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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炎帝姜水 于 2018-11-23 12:33 编辑
好的诗形象鲜明思想深藏,即两者之间张力越大越属上乘。但当下"丰富多元”中涌现了许多新套路,要具体分析,辨优劣,定取舍。七届鲁奖诗人陈先发同志以鸟鸣和毕加索的画人们不懂其意但喜欢欣赏为其让人看不懂的诗辩护。鸟鸣愉悦听觉,而毕氏的画以线条、色块以及变型错位扭曲夸张等手法感染读者,作为艺术品这已经夠了。而陈诗人的诗让人读着很费解。他还说让识字的人一看就懂的诗好不到哪儿去云云。《击壤歌》、《赠汪伦》、《两个黄鹂鸣翠栁》、《床前明月光》、《琵琶行》、《给战斗者》、《我爱这土地》、《老马》……等等等等,这些不朽的传世之作我以为好得哪儿都能去。
我也惊惕自己,不可由于解读方式的陈旧落伍去否定人家的探索,各种套路并存多元共生应是诗坛常态。但我旗帜鲜明地反对两种倾向:一是由于先天不足故弄玄虚写一些每一行都能看懂,但从整首诗看来却支离破碎、不知所云的“懵”人诗,一是口水分行。有读者的诗人是幸福的,也祝愿陈先发同志走向和靠近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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